2020年3月22日星期日

放下执着,团结抗疫


新冠状肺炎在我国大举肆虐,从第一波的二十余人感染发展到今日的千余人感染,死亡病例逐渐攀升。政府于三月十八日开始至三十一日实行行动管制令,出动警方和军方执行管制令。

卫生总监诺希山表示我们只剩下很少的空间去制止这病毒的传播,并要求人民做好防疫工作,并配合政府的管制令。

在这一个关键时刻,政府需要多一点认真态度,少一点愚蠢言论;反对党需要多一点协助引导,少一点政治破坏;人民需要多一点耐心配合,少一点自私傲慢。

国会政变在二月末落下帷幕,新上任的内阁部长尚未摸清部门操作,病毒海啸席卷而来。庆幸地是,最高元首在政变发生时,并未解散国会,否则蜡烛两头烧;再来,现在任职的部长都不是新人,有些更是数十年经验的老部长,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当然,若没发生政变,也许会更好,但也可能更坏。

大城堡清真寺宗教集会是第二波疫情大爆发的主因,而这场集会是于二月二十七日至三月一日举办,正值我国政治动荡之时。换句话说,前朝政府并没有对此集会加以阻止,仍然发放举办准证;同时,如果那时候不是处于无政府状态,事情可能还来得及挽救,但坏就坏在政治人物的野心吞噬了可能的机会。

在疫情蔓延期间,在生命健康的大前提上,政治是渺小的。反对党支持者在网络发放调侃部长的制图,有些网民更是发放假消息,这一切并没有帮助到疫情的控制,反而更让民心不稳的情况出现。病毒不会因为你的身价财富,而选择不入侵你的身体,人人在病毒面前是平等的。

同时,人民应全力配合政府的呼吁,减少外出,不聚众。眼看一些人士依然故我,大条道理与警方理论,不仅是市井小民,专科医生亦是如此,这无不叫人心寒。一个人出外跑步运动,看似没聚众,但若每个人都有样学样,事情就不一样了。

巴刹依然人山人海,戴口罩又如何?身上的衣着、头发或手触也一样可以把细菌带回家。据说大部分是长辈级无视管制令,这也许与他们对病毒的认识不深,家中年轻一辈该多教育家中长辈。


总括而论,行动管制期间,人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搁置政治,团结一致,不发放负能量的讯息,全民一同抗疫,那么这一场疫情才会尽快结束,还我无恙的马来西亚。

2020年3月9日星期一

慕尤丁与敦马的盘算


慕尤丁容不下行动党,前首相敦马则不与巫统为伍,各有各的坚持。他们的坚持背后又存在着什么目的呢?这其中的政治动机又是什么?

慕尤丁可以与任何的政党合作,包括国家诚信党或公正党,但就是无法与行动党合作。若我们认为慕尤丁种族主义,想要成立大马来人政府,但却也不是完全是这么一回事,慕尤丁可以接受印度国大党、马华或民政党,但就是坚持拒绝行动党。

柔佛丹绒比艾国席补选一役,让阿兹敏和慕尤丁开始担忧希盟这一个联盟真的可能成为一届政府,也可能无法再获得马来社会的认同。在该场补选中,占据57%马来选民的选区,竟然有接近80%的马来选民把选票投给非马来人的马华候选人黄日昇,但却舍弃了土生土长的马来人候选人卡敏,这也加速了慕尤丁和阿兹敏酝酿组织国民联盟,执行变天计划的主要因素。

马华和黄日昇的华裔身份是一个因素,巫统和伊党也是一个因素。巫统和伊党可以呼吁马来人投给非马来人,但土团党和诚信党却无法呼吁马来人投给马来候选人,也就是说巫统和伊党比土团党在马来社会更有号召力。

另一方面,在金马仑国席补选,国家诚信党和土团党无法号召马来人支持行动党非马来人候选人。若把两场补选放在政治版图上看,这也说明了马来人能支持马华的非马来人候选人,但却接受不到行动党非马来人候选人。当然,行动党比马华更能说服华人把选票投给马来候选人,但这并不是一个马来政党想要的,他们知道这个国家是以马来人占大多数。无论如何,结论就是巫伊合作比土团党强,马华比行动党更能获得马来社会的接受,也许这就是慕尤丁和阿兹敏的诠释。

对于敦马来说,他老人家并不是清高到不愿与巫统合作,或不愿与盗贼合作等。对于敦马来说,巫统的议席比土团党多,他不想与一个同是纯马来人政党的巫统竞争。行动党和公正党的议席虽然比土团党多,但他们都是多元种族政党,而巫统却是与土团党竞争同一个市场,此消彼长,得不偿失,巫统基层实力比土团党更强大。

此外,一星期的动荡并没有改变敦马,他仍拒绝安华出任他的副首相,坚持保留旺姐,去除巫统,其意图明显就是要维持一言堂的独霸政权。其实敦马已失去了正当性,无论是在希盟或是土团党,他显然已经失去大部分议员的支持。然而,他始终想要凭着那少许的土团党6席、民兴党的9席及零零散散的45席,想以此主导希盟三党的93席,继续获得希盟的支持,重返执政,出任首相。

2020年3月3日星期二

各联盟都有青蛙史


青蛙跳槽文化并不是一件有道德的政治行为,可说是背弃选民的做法,尤其是我国大部分选民都以“选党不选人”的概念进行民主投票,当然“选人不选党”的理智选民依然存在,只是这并不是主要潮流。

过去一星期,国内出现很多只青蛙,有些青蛙是个别退党然后加入其他政党,有些则是整个政党跳过去另一个联盟。无论什么形式,在民主政治上,她都是背弃选民期待的做法,虽然这一切不合理,但却没有违法,而且也根据国家宪法行事。

2008年的安华发动的916夺权计划,也是类似今天执政党议员大幅度与反对党共组政府,分别在于安华当年追国阵议员到台湾,设法引诱他们跳槽,唯最终却空手而归。之后便是著名的霹雳州变天事故,由时任副首相纳吉主导,一开始是民联要拉拢国阵议员跳槽,熟知最后被国阵反将一局,而且是整个霹雳州政权垮台。

2018年大选后,其实也发生不少青蛙跳槽的情况,进而让相关州属的政权才能稳定下来。沙巴州政权能由民兴党的沙菲阿达成功稳住,并出任首席部长,也是靠着在国阵旗帜下竞选获胜的4名民统党议员跳槽支持沙菲阿达而成事。不仅如此,原本只得21个州议席的民兴党在10名原属于巫统的议员跳槽后,壮大成31个议席的最大党。严格来说,这也是一个依靠跳槽文化而稳住的政权。

此外,敦马公子慕克立兹所领导的吉打州政权也是依靠敌巫统议员古阿都拉曼跳槽入土团党,进而稳住政权,以19个议席对17个议席的优势出任州务大臣。至于霹雳州政权,在509大选后也出现没有一个政党有多数议席执政的局面,那时候的局势是巫统27席,伊党3席,至于希盟成员党(包括土团)总共有29席。如果当时的巫统与伊党合作,希盟根本执政不了霹雳州。最后的僵局却是由两名巫统议员退党,其中一位加入土团党,另一位维持独立议员的身份,但却支持希盟政府的情况下,让希盟顺利坐拥霹雳州江山。

青蛙跳槽文化看似成了国内政治的常态,都是夺权的最好工具。无论是过去的国阵、昔日的民联、今天的希盟,甚至如今的国民联盟,他们都是故技重施,进而确保自己的官位通顺。

2020年3月1日星期日

敦马归田吧!

前首相敦马哈迪终于衰收尾,他这一位马来西亚史上最叱咤风云的政治人物,简单来说,他对任何人都不满意,他只接受自己成为首相。在他第一次担任首相的22年里,更换四名副首相,从慕沙希淡、嘉华峇峇、安华、到最后传位于自己属意的阿都拉接棒。

阿都拉当上首相,他也对阿都拉不满,虽然他没有所谓的贪污恶行或爱挥霍的夫人,但他还是不满意阿都拉,最终他搞垮阿都拉。好了,他推举的纳吉上台了,搞一搞,他又跟纳吉不和,说他贪污滥权,批评他出卖主权给中国等等。

闹一闹,敦马终于搞垮国阵。但他为了搞垮国阵,厚着脸皮去法庭一睹安华这一位昔日“政敌”。敦马可别忘了98年的他怎么指责安华渎职滥权,肛交道德败坏。不过他还是牵着安华的手说我们“一起”吧!

搞垮国阵,希盟上台,敦马也第二度担任首相。我们大伙儿都相信他为了救国,在93岁高龄还站出来,可见他多么地爱这个国家。509前,他老人家录制对女孩掉泪的视频,感动马来西亚各族群。然而,敦马并没有遵守承诺,两年交棒的协议在敦马的眼里,最后变成“我说了算”,他如此的做法叫支持希盟的选民情何以堪,如何让安华和希盟各党领袖安心,更让国家经济处在一个不确定的政治不稳定中,投资者却步,马币暴跌,股市综指从国阵时期至今暴跌了400点了。

敦马老早知道今天的希盟可能会垮台,为何他不及早为交棒于安华做准备?他有时间,也有能力这么做,包括在内阁安排位子给安华,说服支持他的国会议员也支持安华,但他不愿意,他一心想要自己当首相到这一届完毕,甚至可以的话,接棒的人最好不是安华。

如今,慕尤丁出任第八任首相。敦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不是为了希盟,不是为了人民,更不会为了安华,他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

敦马说不愿与盗贼和贪污的巫统合作,但他却为了搞垮纳吉和国阵,去与当年被他指责肛交和渎职贪污而被判入狱的安华称兄道弟,别说自己那么伟大,种种的伟大理由,仅仅是满足他唯我独尊的野心。

即使慕尤丁成为史上最短命的首相也好,宁可把棒子交给安华表演,也不该是敦马继续出任首相。新一代领袖有其治国理念,别样样回到90年代的英文教数理,什么第三国产车,又说重新启动F1等等…老人家,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