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9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驕傲,傲慢,神


檳州公正黨內部會議紀錄外洩事件,原以為在檳州第一副首長曼梳作出否認后,已告一段落。然而,近日《第三電視》新聞時段,播放一段似曼梳聲音的錄音后,讓整件事情死灰復燃。

 電視新聞播出后,曼梳只以“大選來臨了”作出回應,卻沒如既往,作出否認,此舉大大增加了此錄音的真實度。該錄音裡最為刺耳的,莫過于形容他們不滿的領袖為“Cocky(驕傲)、Arrogant(傲慢)、 Tokong(神)”,剛巧配成 “CAT”(貓的英文翻譯),也正好是檳州政府的“吉祥物”──貓。
 這段錄音與會議紀錄外洩,對整個檳州民聯政府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行動黨與公正黨是不同政黨,偶有爭吵,實屬常事,更無阻民聯的團結,畢竟“大局為重”。但是,若該錄音被錯誤詮釋,將帶出檳州政府機關內,巫裔最高領導人被行動黨人欺壓的訊息。
有市場價值
 “欺壓檳州馬來人”的訊息一旦發酵,后果可想而知,嚴重性比起當年凱裡所發表的“邊緣化馬來人論”,有過之而無不及。此課題無疑將成為國陣在來臨的大選中,攻擊民聯的其中一個課題,從而打擊民聯欲爭取馬來選民支持的努力。
 “種族課題”終究是大選課題,這是這一個年輕且多元種族的國家所無法避免的問題。況且它依然擁有“撈取選票”的市場價值,老百姓也不見得全然放棄“膚色成見”。當然,朝野政黨可以把政策和口號喊得天花亂墜,但終究離不開種族框架,要不然林首長也不會破天荒,首度委任印裔議員,出任檳州第二副首長之職,在種族框架內大作文章。
 因此,“被行動黨欺壓”的印象,民聯必須盡快解除。否則,巫統要贏完所競選的15個州議席,並非難事,甚至可能連民政和馬華都稍有斬獲。至于民聯領袖選擇以“冷處理”方式,低調處理此事,看來並非最佳對策,畢竟把問題掃至地毯下,只會衍生更多“不確定”,“不確定”將製造更多遐想空間,其中包括曼梳的誠信問題。
 自從《記者眼中的林冠英─檳城在望》在檳州大街小巷廣泛派送,再發生“檳公正黨會議內容外洩”事件后,檳州首長的領導方式受到各界關注。質疑聲音不僅來自敵對政黨、媒體工作者,甚至他自己的同僚,這一種趨勢若不糾正,任其蔓延,檳州民聯的江山也許不是敗在“施政不力”,而是“執政態度”。

2012年9月24日星期一

叶邹,别再为难关丹中华独中了!


关丹中华独中课题发展至今,已从原本“向政府要求批准设立独中”的抗争,变成华教人士的内部对抗。现在的关丹中华独中是否可以顺利建起来,问题似乎不在于政府给不给建,而是华社要不要建。

当政府尚未承认统考文凭,但却硬要政府在官方批文上,加入统考文凭的字眼,这明显是有意让当权者难堪。当然,当权者也不敢详加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否则的话,最后还是在“为何政府不承认统考文凭”的节骨眼上,被轰得一文不值,前后都无退路可言。

因此,董总占尽绝对的主动权,向政府和马华发难,发表“批文须修改,否则的话,学校也不要”的立场。然而,关丹华社和关丹独中复办工委会的想法却截然不同,他们的立场,则是“边修改,边建校”,因为关丹华社认为关丹孩子的教育不能再等了。

基本上,关丹中华独中已有初步的时间表和实践建校概念。关丹独中复办工委会决定先采用店屋,作为临时的教室,开始筹划聘请教师,并觅好地点,将关丹中华独中建起来。

在这关丹中华独中的建校和拟定过程中,董总完全没有参与,他们只会向华社,散播其“不利关丹中华独中建校”的质疑声,甚至声称协助关丹中华独中筹款建校的人士都是“大X戆”。

此外,为了进一步打击关丹中华独中的建校过程,董总署理主席邹寿汉表明将不会让关丹独中的孩子考统考,因为董总从未承认关丹中华独中是“独中”。坦白说,董总一开始认为政府批的学校是一所“私立国中”;如今,董总不让关丹中华独中的孩子考取统考文凭,根本就是自己先主动把关丹中华独中推向“私立国中”,让这所学校实实在在地,在董总的“推动”下,变成董总口中的“私立国中”,不是吗?

从打击独中建校筹款的动作,直到不让关丹中华独中的孩子考取统考文凭,董总到底真的还是为了华教吗?还是正如马华所说的,董总已经变成政党的外围组织?尔等的作为,实在难以理解,叫华社情何以堪呢?

各位热爱华教的同胞们,是时候协助关丹中华独中建校委员会,让我们团结前进,造福关丹华社子弟,别让那些有个人议程的人士,拖慢我们前进的步伐。我们都可以是华教斗士,不是吗?

2012年9月22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落實伊斯蘭法的可能性


很多人認為伊斯蘭黨堅持的“伊斯蘭法”,並不可能在國會通過,更直指就算民聯執政,行動黨也有能力制衡伊斯蘭黨。
最近,有幸從吉州某議員口中,瞭解到吉州通過修訂“宗教師和法規法令”的過程。這法令的通過是落實伊斯蘭法的一個開始,置宗教師的權力,高于議會制定的法律。正所謂“溫水煮青蛙” (Boiled frog theory),往往被人致于“死地”的,都是在自我感覺良好的情況下,對實際情況的逐漸惡化沒有清醒察覺,活生生地被剝削。
要求非穆斯林議員表態
 通過該法案時,吉州國陣議員中,只有非穆斯林議員和幾位較年輕的巫統議員,站起來反對有關法案通過,其余國陣穆斯林議員選擇“放棄”,即不支持,也不反對。當這些持反對意見的國陣議員,要求行動黨與公正黨非穆斯林議員表態時,這些民聯非穆斯林議員據說“低頭而不敢望向國陣非穆斯林議員”。
2008年大選朝野候選人比率(西馬)
國陣民聯
穆斯林候選人103115
非穆林候選人6249
總議席165164*
*民聯缺席邊佳蘭國會議席選戰

 根據國陣與民聯于2008年大選,派出的候選人比較,可看到民聯派出的穆斯林候選人,較國陣來得多。不但如此,在馬華、民政黨、國大黨競選的議席中,亦可看到伊斯蘭黨與公正黨派出穆斯林候選人挑戰,這類朝野對抗模式,大約有16議席,其中還沒計算東馬兩州的議席。
 同時,依據現有的國會議員名單,穆斯林議員僅差15位,便達到修憲所需的148位,這15席當中,由馬華和民政黨在對壘民聯穆斯林候選人中,保住勝利的有10席之多。來屆大選,若馬華與民政在對壘民聯穆斯林候選人的選戰中,馬失前蹄,后果可想而知。
 其實,伊斯蘭黨是否能通過修憲,落實伊斯蘭法的疑問,不僅是數據計算,必須從兩個根本點考量,即民聯各黨派出的候選人及選民的選擇。為何說民聯各黨派出的候選人是關鍵?只因行動黨和公正黨都可派出各種族候選人代表出戰,其中與馬華、行動黨和國大黨同場競技的不少。

 若馬華、民政與國大黨兵敗如山倒,行動黨是否能以一己之力,制衡伊斯蘭黨?所謂的“一國兩制”,是否將出現在馬來西亞?以宗教區分人民,以性別貫徹社會階層,甚至以潛移默化的方式,改變國人的生活方式?看官們,大可說這是恐嚇,但有誰敢否定這可能性?連行動黨主席卡巴星都沒信心,更何況是我們。

附加资料背景:
穆斯林候选人与马华同场竞争,而马华胜出的选区有: 
  1. Perak - Lumut (击败公正党穆斯林候选人)
  2. Perak - Tanjung Malim (击败公正党穆斯林候选人)
  3. Pahang - Raub (击败行动党穆斯林候选人)
  4. Selangor - Pandan (击败公正党穆斯林候选人)
  5. Johor - Ayer Hitam (击败回教党)
  6. Johor - Tebrau (击败回教党)
  7. Johor - Tanjong Piai (击败行动党穆斯林候选人)
  8. Johor - Gelang Patah (击败公正党穆斯林候选人)
穆斯林候选人与民政党同场竞争,而民政党胜出的选区有: 
  1. Perak - Gerik (击败回教党)
  2. Johor - Simpang Renggam (击败回教党)
公正党派出的穆斯林议员 ,打败马华及国大党非穆斯林候选人的既有:
  1. Pulau Pinang - Bayan Baru (马华败选)
  2. Pahang - Kuantan(马华败选 )
  3. Selangor - Kota Raja(国大党败选)
  4. Wilayah Persekutuan - Bandar Tun Razak (马华败选)
  5. Negeri Sembilan - Teluk Kemang (国大党败选)
  6. Selangor - Hulu Selangor( * 补选中,让国大党重夺该选区,否则也是穆斯林议员。)
*东马其中16席也是在穆斯林对垒非穆斯林候选人的对垒模式下进行,可见穆斯林议员超过148席的可能性存在,关键取决于人民的选择和最终在这类对垒模式下,非穆斯林候选人有多少个可以顺利击败穆斯林议员当选,可以保住多少位的非穆斯林议员,阻止国会通过修宪,落实伊斯兰法。

2012年9月15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雪州不同步舉行大選的原因


民聯共主安華表明,雪州議會將不會與國會同步解散。有人說國陣推遲大選,是怕輸的心態作祟;如今民聯不與國陣中央政府同時解散,難道也怕輸不成?非也,其實兩者都是策略性的決定。
 檳州政府方面,尚未作決定,但可能跟隨雪州的步伐,吉打則未討論此事,而丹州確定會與中央同步解散州議會。雪州作出如此決定之后,勞民傷財是必然的。據說,若雪州不同步舉行大選,選舉委員會必須承擔額外的3000萬令吉作為開銷,其中包括執行選舉工作的公務員補貼和膳食。但,解散州議會是州政府的權力。
 不同步舉行大選,對國陣和民聯來說,好壞參半。國陣在來屆大選,必定會全力強攻雪州,畢竟這是圍繞著中央政府心臟地帶的州屬。有鑒于此,民聯絕不願被國陣捆綁在雪州,“分開舉行大選”是其中的策略。在這情況下,民聯將擁有絕對主動權,將戰場轉移至柔佛和東馬兩州,進而實現他們進攻布城的計劃。
 屆時,檳州首長林冠英、雪州經濟顧問安華與一眾檳城與雪州的民聯議員,有足夠的資源支持,讓這些領袖利用所賦予的“方便”,走訪全國各地,為民聯候選人站台,進而達到領袖調動得宜的效果。這種做法,正如雪州馬華議員葉怡華于去年爆出雪州政府在砂州選舉砸重金,撥出50萬令吉給18戶砂州居民建長屋的做法一樣,進行政治資金的支援。
機關算盡
 然而,不同步舉行大選的決定,有其潛在的危機。若民聯攻城失敗,國陣必定挾著執政中央的氣勢,集中火力在雪州各區全面強攻,猶如1978年伊斯蘭黨在單一州選舉中,敗在國陣手上,斷送丹州江山。
 當然,不同的時代和局勢,有不同的策略應對,民聯未必會重蹈伊斯蘭黨的覆轍。無論如何,雪州政府這次“不同步舉行大選”的決定,無論在策略或形勢估計上,都拿捏得體,機關算盡。
 至于安華所給予“不同步大選”的理由,民聯認為選委會表現不濟,促使雪州不與中央同步舉行大選,因為可疑選民冊問題未解決。顯然地,民聯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全國大選;否則的話,要令民聯認同選委會的表現,選委會交出“俯順”民聯期待的選民冊的話,除非民聯先取得中央政權。
 因此,民聯在來屆大選,可說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對于安華個人來說,亦是如此。但對整個國家未來長遠的發展,民聯的做法,顯然有些冒險和目光短淺。

2012年9月12日星期三

叶新田败走董总的崇高



叶新田的一句“大X戆”(Da Lin Ngong),相信得罪的人不会少,首当其冲者是华总会长方天兴,林连玉精神奖得主陈玉康,包括隆中华独立中学等人,还有关丹华团组织一干人等。


叶新田死咬着“私立国中”的说法不放,就算正副首相已开声说,批准一所拥有独中特征的关丹独中,而所谓有独中特征的意思,也就是遵循关丹华社的要求,以“双轨制”办学。董总叶邹二人所执着的“采用政府中学综合课程(KBSM或中学标准课程(KSSM)体制”,其实是关丹华社所期盼的双轨制的一部分,即SPM大马教育文凭开始的课程纲要。

至于独中统考文凭方面,官员以“简单而与法律没有冲撞”的字眼带过,即批文第7页的 “Kementerian Pelajaran Malaysia juga mengambil maklum bahawa institusi yang ditubuhkan ini akan juga melaksanakan mata pelajaran di luar kurikulum kebangsaan.”。教育部官员如此地做法,是可以理解的,顶头上司没说承认统考文凭,何来“统考文凭”的字眼出现在政府的批文内呢?当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诠释,但学校终究还是要建,毕竟首相纳吉已承诺,同意建立与维持一所拥有“独中特质”的关丹独中。

关丹独中发展至今,董总主席叶新田的作为,让人十分的失望。正如陈玉康所言,不要错过这政治斗争下,所赋予的建立独中的机会,呼吁华社不要执着于字眼的问题,应把学校建起来,让时间证明这所独中的特征性,造福关丹华裔子弟。陈玉康与华总会长方天兴都认为,一边建校,一边纠正批文,但董总却认为,批文不纠正,学校干脆也不要。难道这就是捍卫华教的领导应有的态度吗?

叶新田在增北华小董事被篡夺的事件上,若叶新田认同“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的话,应该放弃该华小董事长的职位,毕竟该华小的校长、家长、校友们都不欢迎叶新田出任董事长。据知,叶新田被指责利用增北华小董事会的平台,纳入“自己人”,作为获得出任董总领导的资格,其中包括邹寿汉。董总两位最高领导人来自同一所华小的董事长和署理董事长,不免让人怀疑“利用华小平台”之说。

再说,董总叶公的“客家式粗话”,并没有展现一位作为教育捍卫者的气度。偶尔说一句粗话,坦白说,这并不算什么。我们是常人,不是什么圣人,也不算是什么品德非常高尚的人,偶有粗口配搭对白,是一种助语词,无伤大雅。但是,我们却不会在公开场合(演讲台上),对着正式场合的来宾们,爆出如此不雅的字眼,尤其是一位捍卫华教机构的领导者。

说真的,叶新田已经超越了董总应该扮演的角色,从他发起倒魏家祥运动后,增北华小家长的示威抗议,再加上叶新田尝试转移视线,从926倒魏行动,变成“要求首相正视华教困境”的托词后,叶新田已让华教人士分成两派,也让全国华团人士分道扬镳,这是叶新田必须负起的历史责任。

我们可以有千百个理由,否决别人的不是,但我们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品格降到最低点,尤其自己是一位得到华社尊重的董总主席。写到这里,顿时想起当年揍叶新田鼻梁出血的年轻人,不知道今天的他还好吗?

2012年9月8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華教鬥士,內鬥內行?


近期,凡翻開報章,讀到的新聞,不是“華小董事會風波”,就是“倒魏行動”,不中聽也要說一句:華人總是“內鬥內行”啊!
 “倒魏行動”也就是倒魏家祥,話說董總一行人號召全馬華教人士于9月26日那天,到國會施壓魏家祥辭職,甚至要求首相革除魏家祥副部長的職務,因為魏家祥嚴重失責和道德有問題。
 這“倒魏行動”源自關丹獨中課題嗎?非也!“倒魏行動”可是葉新田和鄒壽漢認為自己被篡奪增北華小董事資格后,才開始發難發起的。
 若說馬華在華教工作方面,表現不盡理想,矛頭對準馬華,無可厚非,但卻不該針對魏家祥個人。從325的華教救亡大會,到今天的926倒魏行動,董總明顯地自我矮化。董總是教育組織,馬華是政黨組織,組織碰組織,“門當戶對”。然而,今天的董總卻是衝著魏家祥個人而來,這裡頭難免讓人懷疑有個人恩怨存在。
 此外,倘若有華教組織或個人不滿增北華小董事會被篡奪,建議有關單位先聆聽另一方(增北華小新董事會)的解釋,方下結論。我們斷不能因為遭篡奪董事會的受害者是葉新田和鄒壽漢,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聞風起舞,大力鞭撻魏家祥和新董事會成員。
相煎何太急?
 這些新董事會成員,都是一群同樣熱愛華教的人士,當中包括服務華小多年的退休校長、家長和畢業于該華小的校友。本是華教工作者,相煎何太急?叫他們情何以堪?
 吵架沒好話,瘡疤越揭越難看。增北華小新董事會與原任董事會于9月5日及6日前后,發表5大說明及反駁。坦白說,對比兩大“5點聲明與反駁”的文告后,可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葉鄒二人唯一沒有反駁的指責,就是葉新田怠慢處理大馬彩公益8萬令吉捐款,5個月都沒有提供進一步的學校資料給該基金會。
 身為華教栽培出來的孩子,僅希望華小董事會風波可以大事化小,也勸請董總等人別濫用全國華教平台,行使個人的權力鬥爭議程,更別以堂而皇之的維護華教主權理由,將罪名強加在他人身上。
 套一句老話,“華社沒有內耗的本錢”!董總頭頭們,請三思!

2012年9月4日星期二

马来文-我们的语言




通晓中文字的每一个人,无论朝野政党,市井小民,我们都是华教栽培出来的孩子,我们都深爱母语。但是,我们扪心自问,我国母语教育的发展与世界各国比较,我们是除了中港台三地外,发展母语教育最好的国家。从小学直到大学,我们拥有完整的母语教育,但是现实归现实,多元的马来西亚社会,以及全球化的世界观,中文是否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我是华小的产物,小学毕业后,进入改制中学。改制中学内的学生和老师,都以中文为主要的沟通语言,只有教育课程纲要是以国文为主,而几乎每一天都有中文课,要学毛笔字等等的。高六毕业后,家境并不太富裕,我选择了本地公立大学,继续我的高等教育课程。

来到马来西亚国民大学(现称国立大学/UKM),这是一所完全体现马来西亚人口比率的大学,当年的华裔学生只占了大学学生总数的25%,印裔同胞也不多。因此,难免地,我必须与其他友族同学相处,与他们一起在宿舍村过生活。

一个从小到大,生长在华裔圈子内,只有华裔朋友的我,面对一个从未接触过的环境,有些陌生。无论是生活方式,语言沟通,甚至宗教生活的不同,我都必须重新学习和适应。此外,我还必须遵守一大堆“看来保守”和“奇怪”的衣着准则,还要清楚知道哪里是宗教禁地。面对处处可见的爪夷文,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廿年来不曾想像的空间里。

机缘巧合下,我代表国大华裔学生会,参与校园普选,成功胜选,而开启了我参与大学主轴活动的机会。当年的学生会内拥有33名学生代表,华裔代表与印裔代表各占6位和1位,其余26位都是马来同胞。

记得那一年2005年,因为学生会内部的协议,我被推选为学生会的财政。除了要参与一系列的活动外,也必须与校方官员及学院 院长开会。有时候,我还必须以国文致词,这一切让国文讲得不甚流畅的我,爆出笑话。

一年任期的学生代表生涯,是我生平以来,接触马来同胞最频密的一年。那一年,我交了好多马来朋友,我们一起搭飞机到出国,一起出席种种类型的活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这些马来朋友,都知道我是来自改制中学的华裔学生,也理解我的国语讲得不太流畅,也不太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

当与其它不熟悉的马来学生一起过生活时,我这些学生会的马来朋友会特别提醒我,关于他们的禁忌。也许是我的个人语言能力的问题,也可能我的生活圈子内,本来就是华人的圈子,而产生的问题。

大学毕业后,加入公共领域,面对更多的马来同胞……

生活在马来西亚,我们必须接受马来文;有人说国外都不需要马来文,需要的是英文。这句话没有错,但又有多少人可以到国外去谋生或继续学业呢?

环境的局限,生活的条件,我们必须选择一个可以让自己未来的生活得以保障的教育方式。我们必须学中文,但也应该加强国文和英文,这就是马来西亚华人的特色。

2012年9月1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山寨版《檳城在望》讀後感


最近,經過檳州首席部長林冠英“一番宣傳”后,我認識了山寨版的《檳城在望》。在好奇心驅使下,左探右探,終于在“路邊社”取得這一本比原著還炙手可熱的山寨版《檳城在望》。
 拋下手上的工作,一口氣啃完這本被林首長臭罵得一文不值的書本。雖然書本的封面翻印得幾可亂真,雖然書名也抄得隻字不改,實屬《檳城在望》山寨版,但內容卻一點不山寨,這些文章出自記者手筆,早已刊登于各中文報章,是批評林冠英與其政府的文章《集結號》。
 林首長說,“就是出版山寨版的人感覺到我的著作很有威脅、充滿了希望,所以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這么做。”與其說林首長的原著,讓人看到未來的“希望”;不如說山寨版的《檳城在望》,讓人看到“現在且真正”的檳州首長和州政府。比較之下,希望終究還是希望,套一句政治術語來說,那只是還沒兌現的承諾;但是,記者的看法終究是鐵一般的事實。
 在記者眼中,林冠英無法與當年被其父親林吉祥轟倒的敦林蒼佑相比,更直接點出林首長為政的“霸氣”和“傲氣”。這對早前傳出檳州公正黨會議記錄外洩,爆出檳州第一副首長曼梳,對林冠英的傲慢不滿的事件,多添幾分可信度。
不滿檳州政府
 山寨版書籍面市后,林首長不斷抨擊山寨版出版人的道德問題,借用記者之名,破壞他和州政府的形象。出版人背后的政治目的固然必須譴責,但這本“批評林首長政府文章”的《集結號》,顯然地,點出“與民意南轍北轅”的看法,也道出了現有檳州政府的施政問題和執政態度。
 從各個記者的文章看來,檳州記者不滿檳政府一直將責任推卸給前朝政府,甚至以“開玩笑的理由”來為自己的言論失當推搪。此外,文章也批評州政府嘗試“神化某位領導”,以讓林首長成為檳州子民的救星。最為重要的是,記者批評林冠英多項未兌現的承諾,及沒達標的政策之余,更對林首長靠張嘴巴來施政的態度,感到不滿。
 這本《集結號》,看出檳州報界開始對當政者,有不耐煩的趨勢,這也點燃檳州子民對行動黨蜜月期漸退的第一把火。林冠英應從檳州報界對貓政府的看法,作為該黨過去4年來領導檳州的檢討方向,否則的話,骨牌效應將加速行動黨敗走江山的步伐。也許不在來屆大選,然而日子卻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