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8日星期一

全免高等教育=推崇拐杖文化




巫青团长凯里与公正党策略局主任拉菲兹针对“废除PTPTN后;高教路在何方”的辩题上,唇枪舌剑一番。从双方的论据看来,国民更可以看到民联在废除高教基金,提供全免教育上的立场,及该党的政治议程。

凯里指出,一旦废除高教贷学金,再落实免费大学教育,政府将立即入不敷出,因为政府每年须承担额外的180亿令吉开销。但凯里的言论随即遭到拉菲兹的反驳,即民联不把私立大专的预算计算在内的话,政府每年只需拨款5060亿令吉,就可以落实免费国立大学教育。

拉菲兹的这种说法,存在着许多附加性的问题。第一,私立大专不在民联的“免费大专教育”的盆算内,这将让选择进入国立大学的孩子获得免费教育,而选择私立大专的孩子却必须负担高额的学费和生活费。这种做法,必定造成社会不公现象,尤其是大多数华裔子弟倾向于私立大专。

民联建议不把私立大专列入免费教育的计划内,此举将打击我国欲成为本区域教育中心的努力,也将让多所欲前来马来西亚设立分校的外国知名大学学府却步。民联只是优待国立大学的政策,是一种“闭门造车”的做法,把开放式的教育大门关上。

拉菲兹认为在过去的15年,经过3 经济周期,人民都没有能力摊还贷款。拉菲兹的说法,显然地认为借贷者无法偿还贷款,是一种可宽恕的行为。民联不能为了讨好年轻人,尤其是马来年轻选民,而合理化一切违反道德的行为。

借贷者是没有能力偿还贷款,抑或是不愿意偿还贷款?时有所闻,出任某集团高级工程师,住洋房的借贷者依然不愿意偿还贷款,这类人比比皆是。况且高教基金局通过不同的方式,以不加剧借贷者负担的情况下,偿还贷款,而且摊还期可以根据财政状况,作出延期的要求。

国民在消费用品上的津贴,包括汽油和柴米油盐等,已习惯性地接受政府的协助。虽然没有人认为这是拐杖文化,因为这些津贴是人人得以享有。然而,当一项政策不是每一个国民都获益的时候,他将会被批评为“满足某特定群体”的政策,也就是所谓的“拐杖文化”,而提供国立大学免费教育无疑是另一项“拐杖文化”,因为不是每一个国民都能接受国立高等教育。

2012年5月26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我們的集會嘉年華


日前,淨選盟聯合主席安碧嘉在其住家前,面對兩派人馬挑釁,即吉隆坡商家行動理事會的Bersih 4.0擺攤行動,與一個馬來西亞青年運動組織的“驅趕1.0”活動。
 安碧嘉在面對如斯叫囂后,拒絕向叫囂者低頭,反而向“下一代”道歉,認為自己沒有在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讓馬來西亞淪落到這種程度。
 叫囂者的做法缺乏文明,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帶來正面意義,反之讓人看到野蠻和無禮的一面。這兩方人馬越過法律,不願接受吉隆坡市政廳的勸告,一意孤行地在安碧嘉的住家前畫格擺攤。
 然而,這些所謂的不文明舉動,都屬于和平集會、自由傳達訴求的一部分,只是方式過于低俗。有人說他們不該打擾鄰近的住家,但淨選盟示威行動不也打擾了整個吉隆坡社會嗎?
 當然,安碧嘉沒有理由向這些叫囂者道歉,因為我們沒理由支持缺乏修養的行動。但若說這些人的行動可恥,我們也缺乏足夠的論點,去“力捧”那些在428當天襲警和踐踏警車的流氓文化。
 每一場示威行動,支持者的情緒將決定一切。倘若支持者無法壓抑情緒,428襲警和踐踏警車,還有叫囂及辱罵的情況,將會一再出現。
 在未來的日子裡,國家將會進入民主訴求的新里程碑,集會傳達訴求的社會運動將會隨著“和平集會法”的落實,趕上集會潮流。
產生負面能量
 有人說和平集會不等同反政府,但每一項和平集會或示威行動的背后,所產生的負面能量,有誰能說它不會衝擊政府的形象?
 自由集會風氣的存在,在民主的詞典裡,絕對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們必須承認,民主存在著缺點。民主制度是要集合多把聲音,做出最好的選擇;但我們都知道,多一把聲音,就多一種意見,爭執就會產生。要如何妥善地處理多把聲音產生的爭執,需要的還是最為基本的底線,那就是法律。
 無論如何,國家將會出現不同面貌,至于結果的好壞,目前還不適宜蓋棺定論。
泰國自前首相達辛于2006年9月被推翻后,泰國親達辛的紅衫軍和反達辛的黃衫軍此起彼落的對峙行動,就是佐證,泰國社會也面對嚴重分化。因此,就算民聯成功入主布城,相信這類社會運動不會停止下來,反而會激起另一個社會群體的反擊,以期“以牙還牙”打擊民聯政府,可說這是一場沒完沒了的嘉年華。

2012年5月24日星期四

你的模陵两可,让我好迷糊!


国阵是一脸让人看穿的政府,也许是因为执政逾60年的政治联盟,人民对国阵老大的执政文化,显然感到“郁闷”和“缺乏新鲜感”。至于民联,他们除了在各个执政的州属,各自为政之外,显然地,在执政中央的愿景上,没有一个共同的执政纲。在很多基本的执政大方向或基础上,都让人感到“模陵两可”,没有一定的标准。看不穿的事情,让人拥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可以想象的空间制造出无数的希望。

回巫会谈(伊斯兰党与巫统之间的会谈)的演变,从一开始的长老理事会主席聂阿兹的强烈反对,到最近主动开口,“以附带条件”的方式接受与巫统会谈。还有,伊党不时有其高层领袖跳出来,发表修改宪法,甚至阐明一旦赢获最多议席,将不惜任何条件,执行伊斯兰刑事法,就算换政治盟友也无所谓。伊党这类有多种声音的论调,让欲支持伊党的非穆斯林选民,摸不着头脑。

首相人选,从林冠英表明支持安华任首相,直到伊党没有明确表态支持安华后,卡巴星又说宪法没有阐名首相必须是穆斯林,林冠英可以任首相。民联三党对首相人选的反反复复,其实是在政权没有确定下来前,不愿公开地表态支持哪个阵线的政党。行动党认清这以马来人穆斯林居多的国家,必须由马来人来领导的事实,因此该党一早表明,不争首相之职的想法。

但是,伊党和公正党就不一样,两党之间都有共同的机会,担任首相一职。可能胜选的议席不相上下,彼此都有可能超越对方,成为民联最多议席的成员党。有鉴于此,伊党怎么可能在还没有大势确定下来之前,拱手让出首相之职呢?尤其是一心想要执行伊斯兰刑事法的理念并没有改变。

在华社关心的华教课题上,这课题犹如巫统与伊党互相竞争的伊斯兰课题般,是一个政治竞相的平台。巫统与伊党相互比较,谁比较能维护马来人主权和伊斯兰教;同样地,行动党与马华就在华教课题上,相互比较,谁更能维护华教。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伊党和巫统都在伊斯兰教课题上,从国家政策和教义宣传上,作出不同的贡献。

然而,在华教课题上,马华除了被行动党批评,做得不好之外,不见行动党可以拿出什么策略,来协助维护华社的母语教育。雪州行动党高级行政议员郭素芯说民联州政府已拨出百万给华小,也许这是事实。但是,这并不代表行动党在政府公共体制外,对华教作了什么。马华除了在政府公共体制内,不时为华小取得千万拨款外,更从党内拨款于华小和独中,设立拉曼学院和大学,还有贷学金计划,而这是行动党作不到的贡献。

行动党从未把华教课题列入民联的橙皮书内,更不曾听到民联领袖,包括伊党和公正党,针对华教,发表过任何的承诺,更没发表承认统考文凭。到底我们华社关心和注重的华教,是否在民联的共同纲领内?而行动党是否可以比马华做得更好?虽然我们看到行动党一味地批评马华做得不好之外,但我们却没有看到行动党可以做得更好的迹象,因为连林冠英引以为傲的橙皮书,都没有触及华教课题,还有承认独中统考文凭。

2012年5月19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阿都阿茲的話,我們該深思


行動黨前副主席東姑阿都阿茲宣佈退黨。退黨后的連串批評,讓行動黨、林冠英和民聯面對少許衝擊,尤其是在馬來社會。阿都阿茲在不獲續任上議員一職后,獲得林冠英舉薦,出任檳州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林冠英與其政治秘書再理爾向他解說新任務的待遇,然而卻不獲接受,認為這是對他的人格侮辱。
坦白說,林冠英和再理爾的做法並沒不妥,只不過碰上阿都阿茲,外加他與林冠英的關係長久以來不融洽,尤其是不獲續任上議員后,這一份新任務的優渥待遇解說,變相地成為一種“貶義詞”。
“跳槽是噁心行為”,這句話出自一位強調原則的領袖口中。阿都阿茲在很多政治人物臉上,摑了一巴掌。我國政治人物“換臉”的技術高超,卻不會讓人民唾棄,反而成為另一位“人民良心”的英雄人物。
非朋友,既是敵人
國陣體系內出產最多這類人,這類人曾經是國陣議員,甚至曾擔任部長。但是,當他們在政治現實下必須讓出位子給其他人時,選擇以跳槽方式延續政治生命,並以“政治良知”的形象出現,抨擊執政單位。這些人只不過是一班“吃不到糖果,鬧彆扭的小孩”。
此外,阿都阿茲也提到行動黨文化,更貼切的是民聯文化。當有人提出不同意見時,網民將會此起彼落指責這些異議者被收買,被巫統收買或馬華付錢的指責將會不絕于耳。其實阿都阿茲並非第一人面對如斯責難,雪州伊黨前行政議員哈山阿里和退出公正黨的黃朱強,在揭露民聯弊端時,也遭遇到如斯“非朋友,既是敵人”的對待。
種族關係也是阿都阿茲的擔憂之一,他認為反對黨將會不惜一切代價,急于入主布城,騎劫和利用428淨選盟集會,就是其中的例子。反對黨為了奪權,利用社會情緒,鼓動人們頂著“人民”的光環,去違反法律、突破禁區、攻擊警察。國民的憤怒情緒達到無視法律、攻擊執法者的時候,我們是時候該思考,多元國家的氛圍,是否經得起如此“不受控制”的狀態?
阿都阿茲是一位反貪活躍分子,更是一位對本身的原則堅持到底的領袖。他有社會良知,不支持一切違反法律的活動,更不會為了己身利益,而罔顧人民安危的領袖。然而,他卻不適合從事政治工作,尤其在反對黨或行動黨的體系內,因為行動黨的領導是一言堂,難以容納異議;反對黨則如他所說的,執政中央的野心高于社稷安危。

2012年5月16日星期三

国民的政治道德


首相纳吉造访伦敦,出席一场在O2 Arena 体育馆举办“与我们首相共渡晚上”的亲民活动,而这活动遭到净选盟支持这的闹场。笔者人不在现场,但从现场录影来看,这位西服笔挺的出席者,在活动大会上,如斯的咆哮呐喊,显见这位仁兄对净选盟的支持,但也暴露了一位抗议者或愤怒者,在抗议行动上,可以完全地丧失理智和对人与事的基本尊重。

作为人民,我们有权利表达心中的不满和诉求,但是,我们不能因为顶着“人民”的光环,而罔顾对法律的尊重,对国家领袖的尊重;就算是自己不支持的政治领袖也罢,我们都必须尊重他们,因为尊重他们的同时,也是对自己人格修养的一种尊重。

人民的光环 随意放肆

从现场录影看来,有人在首相要求净选盟支持者“暂时停止咆哮”后,喊出一句“对啦,你必须尊重……”!是的 ,无论您喜欢与否,断不能因为您个人的情绪,而破坏整个大会的进行,可别忘了现场还有很多出席者是来聆听首相的演讲,了解国内当前的局势和发展状况。正如纳吉所说的,“别将少数人的意见,强加在多数人的身上”,当我们认为自己是“人民”的时候,其实还有很多“人民”也持着与您相反的意见,别将自己是“人民”的光环放任到“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步

我们的国家,因为政治,让国民的道德标准,对人的基本尊重,去到一种“自我狂妄”的阶段。他们不理会自己的做法是否妥当。我们依然记得土权人士在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的家门前设立灵堂的事件,那是一种诅咒的做法,无礼兼缺乏修养的行为。然而,我们的大学生也曾经因为“废除高等教育基金”的占领默迪卡广场运动,而为首相纳吉设立灵堂。这两种行为都是可耻的,无论受害者是林冠英,还是纳吉。

国民若能站在基本的道德修养上,发表对国家领袖和政府政策的不满的话,我们的国民将不会因为政治,而把道德践踏在脚下。我们的国民还有下一代,我们的国家还有未来,我们不能因为政治,让国家和下一代的道德准绳,往下跌。我们对政府有要求,对自己的品格,也该有一定的要求,断不能让社会道德牺牲在政治的洪流中。




2012年5月12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行動黨的“民主與自由”



政黨人士必須維護其政黨的立場和操守,這是無論國陣或民聯,都必須遵守的遊戲規則。對于政黨人士來說,這是捆緊人民代議士或政治人物的緊箍咒。
一場淨選盟靜坐抗議,多位政治人物表達與其所屬政黨不同的立場,面對黨內外的追加討伐。馬華一早表明不禁止黨員參與淨選盟運動,也顯見馬華對異議聲音的“包容度”。雖然這個“默許”是為了減少媒體和社會人士對馬華的鞭撻,但至少,他們願意這么做。
在馬華的“開放”框架裡,馬華甲州婦女組主席江雪霞穿起黃衫,走在抗議前線。這種做法,在馬華眼裡,是合法的舉動;然而,在巫統方面,這豈是他們眼裡可以容得下的一粒沙?甲州首席部長莫哈末阿里不停通過報章,公開炮轟江雪霞;馬華蔡總雖不滿,但必須信守承諾,以“不讓她更出名”的怪異論調,來化解巫統的持續攻擊,也不會紀律處分江雪霞。
江雪霞事件一發生,行動黨甲州議員邱培棟發表文告,力挺江雪霞的行動。網民更認為政黨人士不該為了所屬政黨的立場,否決自己對課題的良心和立場。總之,民聯領袖和支持者都對江雪霞的“勇敢”,表示激賞不已。
东姑阿兹遭秋后算账
淨選盟事件后,曾在428前發表“不支持淨選盟示威活動”的行動黨副主席東姑阿茲,遭“秋后算賬”,無法繼續擔任上議員一職,而這一個上議員固打屬于檳州行動黨政府所擁有。東姑阿茲坦言,原本他可以繼續擔任上議員一職,但因開口表達了與黨不同的立場,必須離開上議院。
話說到這裡,為何不見那些對江雪霞的遭遇感到無奈和憤怒的人士,也出來為東姑阿茲說幾句好話?政黨人士發表與其所屬政黨不一的立場,難道就是一種過錯?無論江雪霞或東姑阿茲,他們都有自己的理由去表達自己對事情的看法。但是,這是否是馬來西亞政黨政治所允許的?顯然地,沒有一個標準。一個政治人物是代表政黨、人民還是個人?個人的立場是否可以超越政黨?

在馬來西亞,政黨立場強加在人民代議士身上,已是司空見慣,尤其是國陣。然而,表面上喊著捍衛民主自由口號的行動黨,卻不容許自己的領袖發表違背黨立場的言論。在這一點上,顯見馬華比行動黨更民主、更自由;江雪霞比東姑阿茲更幸運唄!

2012年5月9日星期三

示威静坐不是为了推翻政府吗?



一场“净选盟3.0”的静坐抗议,演变成“街头骚乱”。网民和社会责怪警方,放大警察攻击记者的新闻,然而,却没有人记得起当一位记者尝试维护被集会者攻击的警员时,却被集会者暴力打至付出缝9针的代价。



街头骚乱让很多人看到了社会开始出现混乱的画面。709是警察打集会者,428则是警方也被打至头破血流。那张被集会者“狠脚踢”的倒地交通警察的相片,让很多人开始担心,担心这社会的政治诉求,演变成了另一种暴力。当执法者打人的时候,我们可以回呛对方,他们是必须承担我们责骂和批评的单位,毕竟他们是人民的公仆;但是,当我们看见带着枪支的警员,也被平民百姓推倒在地的时候,暴力挥拳,往警车上踩踏的时候,我们必须开始担心,这社会是否乱了秩序。

反对党领袖站出来说,争取公平选举的静坐示威,并不是在于推翻政府。我认同这一说法,这绝对不是像茉莉花革命,旨在通过示威,推翻政府。 然而,国内大大小小的示威,是渐行式的推翻政府的延续性。反对党鼓催人民情绪,通过示威或大集会,来延续人民憎恨政府的情绪。政府有理由相信,BERSIH的混乱是反对党有意制造的,进而达至破坏政府的形象,而最后的决胜局是在大选。

大家心里都明白,反对党支持“示威”的目的是什么?反对党是相对得益的一方,所以不要告诉我们,净选盟不是推翻政府的策略之一,这是我们无法相信的,不要说政治话来蒙骗选民。当然,出席集会的参与者不是全部都是政党支持者,然而有参与这一次集会的出席者,大多数都因催泪弹和水泡,开始对这社会和政府,产生不一样的情绪,而这就是反对党所需要的情绪。

 一位长辈曾说过,记得当年中国六四事件,中共政府下达屠杀令,派出坦克车,将在天安门广场前和平静坐抗议的大学生,一一辗死。根据中国学者记录,邓小平认为“杀20万可以维持20年的稳定”,而这一场六四事件,官方死亡人数并没有正式公布,然而民间数据则多达30万人被杀。

中国作为一个经济和社会人文开始走向国际化的国家,稳定对中国无疑是最大的资产。对于推倒穆巴拉克总统政权的埃及来说,茉莉花革命让他们赢得了人民力量的美誉,然而国家至今依然无法安定下来,示威暴乱不断,经济比穆巴拉克执政的时候,更为衰退。

当然,我们有更好的例子证明,民主自由,政党交接执政,完善执行两线制的国家,也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国度,如美国或英国。只不过,这些国家的概况,与多元种族的马来西亚比较,是否有不同之处?

任何一个政权必须是获得更具代表性的制度产生,无论朝野,断不能通过跳槽或吸纳,来组织政府。这种所谓“合乎民主程序,违背人民意愿”的政权,只不过会延伸另一个更具危险性的社会动荡。虽然,在政府放宽条例下,人民走上街头,已不像当年父字辈那一代,那么地“害怕”和“不安”,走上街头只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我们不能通过诬蔑和煽动,来巩固自己的支持力量。

 

前首相马哈迪的女儿拿督玛丽娜说“纳吉比她的老爸还糟糕”。看了这标题,我不禁暗笑。马哈迪时代,我们华裔前辈前往天后宫集会,抗议当年安华坚决派不谙华语的教师出任华小高层,就被马哈迪下令,以“内安法令”逮捕,朝野政党议员无一幸免。今日,老百姓走上街头示威,在马哈迪时代可能吗?大家扪心自问吧~别随着玛丽娜这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论述,抨击政府。

2012年5月5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BERSIH 3.0:不該逃避的責任!


淨選盟3.0落幕,嘗試逃避責任的人一籮籮!
逃避責任者(一):警方
警察何以攻擊執行任務的記者?記者是事件的記錄者,他們讓沒親身體驗淨選盟靜坐示威的人士,通過他們的攝影鏡頭和文字,去瞭解整個場面的實際狀況。他們的立場是中立的,他們提供的記錄,無論是相片、錄影或文字,都背負著事實報導的神聖責任。警方毆打記者,如同拳頭碰上鋼筆,以武力來打壓文人。警方從一開始否認,直到最后道歉,其專業再次受質疑,也讓政府在控制場面的工作上,面對千夫指。
逃避責任者(二):安碧嘉

淨選盟2.0主席安碧嘉在發生混亂后,暗示製造混亂的人,並不像是淨選盟一貫的支持者,意有所指是敵對陣線埋伏的“無間道”。網絡流傳公正黨領袖安華與阿茲敏阿里的“手勢溝通”錄影后,安碧嘉再次轉移視線,發表“就算人民闖入禁區,警方的行為也過激”的談話。安碧嘉沒有資格責怪警方,就算要責怪警方,這權利也屬于人民,不屬于她。因為是她堅持認為,靜坐示威是和平及遵守法律的,拒絕在政府提供的4座體育場進行。
逃避責任者(三):阿茲敏阿里

很多人說安華是混亂的始作俑者,但從網絡瘋傳的錄影看來,安華的解釋是合理的,阿茲敏的談話也並無不妥。但是,有兩點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是,一是為何那位印度大兄與阿茲敏阿里溝通后,隨即推開警方的攔桿?其二是安華要求大家解散后,其支持者為何還喊“Masuk…Masuk…”之后就闖入禁區。公正黨高層阻止不了支持者闖關,其實也是一個問號。
網絡瘋傳各式各樣的相片和錄影,有很多集會者認為警方行使暴力,政府太霸道。我們都因自己對政治的立場所持的態度,選擇相信自己能接受的事實和真相,進而否決其他人提供的真相,雖然兩者都是鐵一般的事實。朝野支持者也用一切方法,來解釋及合理化一些不合理的舉動。
激情漸漸消退后,我們該冷靜下來,好好思考,若這場BERSIH 3.0是安分守己的靜坐抗議,最后會是如何?我們周旋在警察的暴力,埋怨集會者破壞警車;然而,這一切的源頭,是在于錯誤傳達訴求的方式,還有領袖的態度。
無論如何,最重要的還是那在428后,佔不上新聞版位的“公平與干淨選舉”訴求。數十萬人走上街頭,為的是那一個選舉改革的訴求,而不是混亂后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