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华中委会议决派发100令吉于60岁以上的乐龄人士,以及200令吉于党员新生婴儿,这一举动无法摆脱抄袭槟州州政府政策之嫌,也间接性认同槟州政府的民粹政策。
张念群说:“这是史上首遭,一个党主席给钱党员。我觉得,这是在他们的政党制度化金钱政治。”张念群也点出,民联州政府与马华所做的事情有别,那就是照顾人民是政府的职责。
张念群所言不虚,照顾人民是政府的责任。但是,在行动党首席部长林冠英的“惠民政策”中,为何必须列下“领取援助金的人士必须是槟州选民”,而不是槟州子民呢?林冠英的100元援助金的发放,若是从照顾人民是政府的职责的意愿出发,就应该从“只要是居住在槟州的子民”就可以获得州政府所发放的100令吉援助金。同等地,林冠英的“宝贝计划”不也是列下了父母其中一人必须是槟州选民,这不也该说是槟州行动党在州内“制度化金钱政治”吗?虽说张念群面不改色地把两件事情在同一个出发点上,企图合理化槟州政府的政策,批评马华,但事实上,两者的做法不尽相同,都是拥有政治议程。(*不要说别人收买党员咯,你不也是在收买人民吗?!)
马华发放100令吉给为党贡献良多的党元老,以及200令吉给初生婴儿的做法,无疑这是该党内部的政策,看起来好像不干行动党的事,但无奈行动党还是喜欢凑热闹。
记得槟州政府一众领袖在砂劳越州选的时候,曾说“当国阵执政的时候,没钱赚;民联一执政,不但有钱赚,还有钱派”;如今,马华也可以说“我们不需要四处向党员筹钱,也还有钱派,你吹得我着啊?”
“张念群质疑马华如何每一年耗资3000万令吉向党员派钱”,在这问题上,也许张念群不晓得马华苦心经营多年的党产,如华仁控股的投资臂膀,拉曼学院和大学,马华大厦,星报等等,已上了稳健成长的轨道,足以应付3000万令吉。当然,若张念群认为马华在政府是没有影响力的话,那也应该不会质疑马华是党库通国库,也相信马华是靠真材实料,打拼事业,才有今天庞大的资产。
同时,行动党倡导“以党员养党”,该党应利用所筹得的资金,学习马华苦心经营,至少不需要一直向党员或出席行动党活动的来宾筹款。(2007年,笔者也“无奈地”在众目睽睽下,勉强捐过钱给行动党。)
还有一个小建议,张念群也许该为贵党想个法子,如何让行动党党员超过30万(可能真的有30万了),以行动党的“以党员养党”的方式,让每一位党员捐款一百令吉,以达到3千万令吉的额外资产。在这样的情况下,行动党也可为来届大选的竞选经费问题,省却不少烦恼。(*何必担心人家没钱给,应该担心自己没钱花咯!)
马华推出“一个马华医药基金”和“一个大马文化奖”,也换来张念群的批评。“一个马华医药基金”和“一个大马文化奖”的出发点是好的,在张念群的认知里,只有当政府才能为这社会奉献,反之,就只能永远当反对党,永远地出张口,批评政府。
作为一个为国为民的政党,除了在政府行政中,推出种种的利民政策外;政党也该扮演作为一个非政府组织的角色,如社团,宗教团体和青年团体等等,在社会各领域发挥其作用,马华作为“一个马华医药基金”的领头羊,从此计划中,也惠及许许多多贫苦人士,让贫苦人士获得良好的医药治疗。难道这不符合一个政党“以民为本”的基本目标?难道只有当政府,才可以作好社会工作?别忘了,马华虽在某选区败选,也不会把服务中心关闭的政党,不是赢了大选,才能做事的。(*张念群不妨去看看廖润强,叶炳汉和何启利依然在服务沙登选民咯!)
在此事件上,笔者认为两者都是在做同一件事情,槟州政府收买人民的心,马华收买党员的心。当然,笔者不太愿意用“收买”的字眼,与其说收买,不如说成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最终的目标就是捍卫各自在这国度的政治力量。你有你做,我有我做,何必互相调侃呢?!
教育在马来西亚被政客政治化,已不是新鲜的课题。马来西亚的多元教育,在贯彻政治权力分享的种族政治中,已成为了一项朝野竞逐的平台,更利用教育平台来为自己争取政治筹码。
马来西亚华社在筹办华文教育的工作上,比起南洋任何的一个国家,甚至欧美等地,是受屈一指的。除了政府的“开明政策”(接受各源流小学)外,还有华社对华教的坚持和苦心经营。“再穷也不能穷教育”及“华教是马来西亚华社的第二所得税”等等的言论,直接说明了马来西亚华人对教育的要求和重视。每一所小学有自己的冷气礼堂,而淡小和国小却是把所有课室的分隔墙打开或把草场当成每周开周会的场所,没有空调的舒适,此情此景足以证明华社对学习场所的设备要求。
华社对教育的热诚和重视,是朝野华基政党所关注的重要因素。朝野政党,谁争得华教人士的支持和站台,至少获得了形象上的胜利。因此,朝野政党无论在教育制度拨款和政策上,都不会忽略华教这一块;相反地,尽可能借用教育的平台,为自己的政治理念宣传一番。
近日,太平华联独中董事长黄章兴痛心学校沦为政客战场,并宣称自己无法保护学校,愤而辞去董事长一职。言语中,黄章兴点出两个重要事件,让他很无奈,即受邀请的贵宾被敌对政党臭骂;其二便是某政党党员在义卖会上,穿黄衣拉起“支持华教”的横幅。同时,黄章星也点出了现有的社团文化,“有给某位YB上台致词,我们才出钱”,让政治超越了教育的不良示范。由此可见,我国的政党两线制已走向台湾陈水扁出任总统后的时代,台湾计程车司机宁愿不载客,也不载一位与自己不同阵营的乘客,把对方臭骂一顿后,再赶下车子。
针对黄章星的言论,太平行动党国会议员倪可敏第一个站出来回应此指责。行动党等人购买一千令吉的礼卷和专程带太平老人院20名孤老参与其盛,此举是值得表扬的,也该是各政党及社团的典范。不过,倪可敏绝对不能因此而合理化行动党党员以身着黄衣,拉“支持华教”横幅的举动,该党带有政治宣传的意图,进入校园宣传其理念。这将在和谐的求学校园,制造出仇恨的心态,让校园成为政治角力的战场之一。
随着此新闻出街,有人说黄章星是马华党员。不过,在这课题上,无论黄章星是否带有政治背景,黄章星所发表的看法,是中肯的。“在教育课题上,教育必须超越政治”,这可是黄章星说的,难道倪可敏不认同?倪可敏劝黄章星别受某政党利用;但是,行动党却在消费华教,利用教育平台,尤其是独中教育的课题,发扬该党的政治理念。
十月末时,马华雪州妇女组署理主席黄淑华出席仁嘉隆一神庙宴会,遭一名男子泼酒和挥拳击中后脑;同样地,太平华联独中董事长口中的贵宾遭到敌对政党的臭骂事件,这两者之间直接告诉我们,今日的政治是何等地缺乏修养和尊重。
华文教育强调“礼、义、廉、耻”,灌输儒家思想,优良传统价值观,为人处事的道理,在推崇华教工作的社团及政党领袖,也该以同等的品格修养,去发展华文教育。无论朝野政党或社团领袖,只要诚心诚意地为华教贡献,都应一视同仁。华社愿意看到在两线制的政治局势下,华教可以获得更实际的协助,而非利用教育平台,以达致政党或个人的政治宣传。
第13届全国大选的脚步越来越近,虽然距离法定的日期还有一年半载之久,但政党领袖的一举一动,已无法掩饰大选即将到来的事实。
来届大选,华裔选民对国阵华基政党的支持率偏低,而马来选票与印度选票回流国阵的说法,也在各个补选中得到了佐证。再加上纳吉重新归还多一位部长职给印裔社会,多一位部长,对印裔社会来说,也是象征着政治力量的提升。印裔社会支持国阵的选票肯定会比2008年大选有所提升,但若要回升至2004年大选的支持率,这可能性不高。
至于马来选票,将被分为两大类,即城乡地区和城市地区。无可否认地,城乡地区的马来选票还是偏向国阵,而城市地区的马来选票则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毕竟资讯的发达和对生活的要求,将致使他们选择民联的“改革梦”。
华裔选票依然是国阵的痛。现今的马华对华社来说,既是爱之,却也恨之。当面对地方上的民生问题,需要代表“代跑”政府部门的时候或处理与政府部门有关的问题,华裔选民第一个想到的是“马华”;不过,当想到自己“未知的未来”,华裔选民将会选择“行动党”。因此,老百姓把“当下”交给了马华,把“未来的梦”寄托在行动党的身上,这就是民政党妇女组全国主席陈莲花所说的,“不要有事就找国阵,没事就投反对党”,奈何现在的华裔选民就是这副德性,马华和民政又能怎样?
马华总会长蔡细历曾自豪地说,马华就算在308大选惨败,但地方上的服务中心还是“营业”,不曾因“生意失败”而“关门大吉”!此话不假,这一点的确比反对党干得更好,但可以换得选票吗?以前也许可以,但现在的马华就算做到再好,那也是应该的,至少现在的选民是这样想,不是吗?
至于反对党,该党候选人是在大选来临时,才见到人;输了大选后,不要说在当地服务,就算有机会看到他的脸,也比中乐透更“兴”了!但最为诡异的是,胜选的反对党议员也不见得为民服务,但可以一连几届在同一个选区,战无不胜,就算该选区的选民对该党议员怨声载道,但来届还是把票投给他。因此,马华是否应该考虑拆除服务中心呢?反正,这年代的民生服务已不吃香,何必还守着旧模式,去经营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呢?
笔者还记得小时候念书,要“大人物”签署“贷书表格”的时候,总会找上马华的议员或村长。记得那一年高中,那一位陈姓马华村长特地老远地从外坡赶回来,在一棵椰树下,帮笔者签署贷书表格。不是一个签名的价值,而是服务精神的可贵。马华的民生服务精神烙印在笔者的记忆里,但到了今时今日,这还管用吗?显然地,华裔选民对马华的支持已经说明了这一切。